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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丞坤】隔墙花-C10-
C9已锁（自己可见）。听说最近严查，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解锁。
C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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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徐坤被皮肤上阳光灼晒的温度唤醒。
他的神识还没来得及完全清明，下意识翻身想要躲避眼皮上笼罩的光线，额头触到的不是柔软的枕面，而是一块略带硬度却仍很温暖舒适的胸膛。
范丞丞是特意拉开窗帘等着蔡徐坤自然醒，但见怀里的人真给阳光晒得皱眉，又心软抬起手替他遮着眼前的光。
“哥哥醒了吗？”他嘴唇贴在蔡徐坤耳边小声说，每吐出一个字便要落下一个黏糊糊的轻吻。蔡徐坤不堪其扰，眼睛还未睁开就抬手推人，又被范丞丞握着手腕终止聊胜于无的推拒，得寸进尺地往嘴唇上啄。
“别闹…我还没刷牙呢。”蔡徐坤撇开头，困意未褪的声音沙哑黏软，像是下一秒又会迷糊睡过去。但眼皮上的光线实在太过明媚，蔡徐坤终究没能睡着，使劲儿眨了几下眼睛才慢慢适应刺眼的光。
范丞丞就这么托腮看着蔡徐坤傻笑，他注意到蔡先生的睫毛浓密纤长，有日光穿过时轻盈透明得如同鳞翅目的双翼，跟昨晚浸透泪珠的狼狈模样反差甚远。
但都很漂亮。
“坤坤哥——”范丞丞恶意撒娇拖着长音叫他，濒临笑场的音调里有化不开的依赖意味：“我想要早安吻。”
蔡徐坤给他叫的一阵鸡皮疙瘩，既肉麻又觉得想笑，他对这样的范丞丞没辙，伸手捧着对方脸颊在他左右唇角各啄了一下，才算把小孩哄好。
“我回去喂过大花了，又带它出去玩了一会儿。”范丞丞得意笑着低头承吻，顺势捉住蔡徐坤的手腕逐个去吻他的指尖，像个口袋里装满糖果却仍不知满足的孩子：“哥哥冰箱里只有一堆青菜和白水煮鸡胸，厨房里连调味料都不全，上次说要做菜给我吃是开玩笑的吗？”
“不是开玩笑啊。”蔡徐坤看着他眨眨眼，漂亮精致的脸上满是懵懂无辜，简直让人想在他无暇的脸蛋咬一口：“…我做沙拉还蛮有一套的，毕竟大多数时候我只吃这个。”
“你家电饭煲已经坏了，你自己知道吗？”范丞丞哭笑不得，他清早正打算下厨一慰蔡先生的整夜操劳，才发觉蔡徐坤家看似用品齐备的厨房里能用的东西并不多。最后还是回到自己家里煮了粥，又用蔡徐坤冰箱里单调可怜的食材做了几个三明治。
“我是想等用到它的时候再处理…”蔡徐坤小声辩解，尾音心虚地弱下去，又倏然转为逃避现实的强硬：“…好了我要去洗漱了，你让开。”
范丞丞松开搂着蔡徐坤的手，憋笑看着蔡徐坤从他怀里飞快地钻出来，直到目送对方进了浴室才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…怎么跟个被逗炸毛的猫一样啊。
蔡徐坤这一觉快要睡到中午，好在他下午的拍摄工作约在三点钟，尚且可以悠哉应对。
等蔡徐坤填饱肚子换好衣服时还仍剩下一点时间，范丞丞正在收拾厨房，隔着一个客厅扬声问衣帽间里的蔡徐坤需不需要车送。
蔡徐坤没回答他，扣好了袖口施施然从房间里出来倚在厨房门口。他看了一会儿范丞丞正在清洗厨具的背影，突然带点揶揄地笑起来。
“没想到丞丞是居家型的，我还以为你会很娇生惯养。”
“我是娇生惯养啊。”范丞丞倒也痛快承认，背对着蔡徐坤闷笑：“但生存能力还是比哥哥强。”
蔡徐坤被他噎住，语塞半天故意很大声地发出一声不屑的“嘁”，范丞丞就笑得更欢，连肩膀都在不住颤动。
“丞丞，”蔡徐坤这时忽然叫他，陡然正经的语气打断了范丞丞的笑：“你昨晚为什么会来？”
水流仍敲击在金属洗手池壁上，发出响亮的哗啦水声，碗筷轻撞的声音却停息下来，范丞丞愣了一会儿，才想起要伸手拧上水龙头。
“我听周锐说你要搬走了。”范丞丞沉默片刻，再开口时口吻还算平静，话音很轻：“哥哥不惜这样躲着我，我很…生气。”
蔡徐坤在心中发出一声叹息。
“周锐以为你对我有什么图谋，才故意这么传话的。”蔡徐坤揉着眉心低声解释，安抚的意味显而易见：“不过我确实不会在这一直住下去，我公司的合约快要到期了…住处会跟着后续的工作有所变动的。”
“所以不是为了躲着我？”范丞丞的声音因为蔡徐坤的解释轻易地明亮起来，空剩个怒意未褪的架子，得了便宜就开始卖乖：“可哥哥故意那么久不见我，我还是很生气。”
范先生二十好几的年纪，仗着张优越的脸孔撒起娇却没什么违和，佯作不悦时的声调听起来竟也可爱。
蔡徐坤无声笑笑，从范丞丞背后缓步接近：“怎么，难不成还想叫哥哥哄哄你吗？”
“当然要。”范丞丞唇角早已经噙上笑意，如今只顾得上好奇蔡徐坤到底准备怎么哄自己。他感觉身后有气息靠近，还未来得及转头看向蔡徐坤，就倏觉耳背上一阵湿热。
蔡徐坤修长的手臂从身后搂上范丞丞的腰，温热的躯体贴靠上来，彼此背腹黏合着令范丞丞的肩胛都被对方的装饰胸针硌得发痒。蔡徐坤自身后咬上范丞丞的耳尖，对着他耳背吐出潮热呼吸，指尖顺着范丞丞的纽扣一颗一颗徐徐下滑，手指插进衣襟缝隙中绕着他的脐下游弋划圈。
“…是我不好，丞丞。”蔡徐坤能感觉到范丞丞背部的肌肉在他怀中猛地僵直，得逞坏笑之余故意将声音压得暧昧轻腻，灵活的手指作势就要解开范丞丞的皮带搭扣：“哥哥来补偿你。”
还有个把小时蔡徐坤便要工作，谁都知道这是个一时兴起的成人玩笑，只用来逗弄范丞丞这纯情小朋友。
范丞丞脑中空白几秒，突然攥住蔡徐坤手腕将人猛地扯开，力道大得令蔡徐坤下意识呼痛。范丞丞这才反应过来，赶紧伸手把人扶住，满手的水先是弄湿了蔡徐坤的袖口，紧接着连两肩的位置也未能幸免。
蔡徐坤还没能从突然被推开的震惊中回过神来，张了张唇没发出声音，只是莫名其妙地盯着范丞丞看。
“…哥哥。”范丞丞也看着他，潮湿的双手弄湿了蔡徐坤衣服后尴尬得无处安放，就这么呆愣地晾在空气里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…”
“没事的，吓到你了？”蔡徐坤只用了半秒钟就镇定下来，他不知道范丞丞突然犯了什么毛病，也并没有生他的气，只因为这意外插曲而突然没了打情骂俏的兴致，便温温柔柔朝他笑了笑：“好了，我去换件衣服，等会儿还要……”
范丞丞偏偏就看不得蔡徐坤这种粉饰太平的笑法，慌乱地伸手把蔡徐坤捞进怀里牢牢抱着。
“哥哥，如果…我是说如果。”范丞丞声音艰涩，埋头在蔡徐坤的肩窝里深深喟叹：“如果我哪天真的生了你的气，可不可以…不要用这种方式哄我？”
蔡徐坤愣住，下意识想抬手拍抚范丞丞背部的手悬在空中，缓缓垂落下去。
“为什么？”蔡徐坤轻声问，心里已经对范丞丞的回答有了几分预测，却仍未忍住开口的冲动。
“这会让我觉得…”范丞丞顿了顿，犹豫良久还是吞回了话音，手臂将蔡徐坤箍得更紧，像痴迷的占据，也像是无助的攀附：“算了，没什么。反正…刚才对不起，哥哥。”
“你对不起的不是我，是我的衣服。”蔡徐坤笑了笑，刻意没有细究。把范丞丞从交颈的拥抱中推开一点，抬颌找到他的唇，轻柔甜蜜地交换一个浅吻：“乖，放我去换衣服吧，不然我要迟到了？”
“…好。”范丞丞怔怔松开手，看着蔡徐坤离开厨房，才脱力地后退几步靠坐在流理台边上，盯着地面上瓷砖的缝隙出神。
他知道刚才那场调情，仅仅是蔡徐坤用来逗弄他自制力的恶作剧罢了。
但那样刻意温顺的蔡先生，却在一瞬间给了范丞丞一种错觉。就好像蔡徐坤如今对他表现的所有爱意和温情，都是对日后离开的补偿。
——就像对那个短暂地拥有蔡徐坤，却没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的男人一样。
“丞丞？”蔡徐坤已经换了一件衬衫，从厨房门口探了个头来瞧他：“我出门了。晚上你要去接我吗？”
“嗯，我开车去。”范丞丞这才从漫长的发呆中回神，忙送不迭地点点头，追过去把蔡徐坤送到门口，眼见着蔡徐坤迈出门去，又鬼使神差地拉住了蔡徐坤的手腕。
“哥哥，”范丞丞抬眼对上蔡徐坤的诧异的眸子，问题还未经过心底考量便脱口而出，连后悔也来不及：
“…你是爱我的，对不对？”
蔡徐坤的表情凝滞了须臾，像是被他突然直白的问题镇住。范丞丞瞬也不瞬地盯着蔡徐坤的脸，冷汗在手心中透渗，他已经做好在那姣好眉目上看到迟疑和搪塞的心理准备，并告诫自己，只准为此而难过一小会儿。
但他没料到蔡徐坤仅仅是愣了一下，就坦然对上自己的目光。
“是，我爱你。这是我绝不会欺骗你的事，丞丞。”蔡徐坤看着他的眼睛，轻描淡写的每个字都重重叩在范丞丞的心口，泛起酸涩又温暖的回音。他说完，凑过来在范丞丞唇上飞快地触了一下，一个平淡温情的告别吻。
“别胡思乱想了。”最后蔡徐坤这么说，小跑着去赶电梯前朝范丞丞摆了摆手告别。范丞丞呆呆与他挥手，直到蔡徐坤的身影消失，才想起自己还有个问题没来得及问。
我们现在，算是什么关系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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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徐坤工作结束的时间比想象中晚，范丞丞提前把车停靠在路边，便趴在方向盘上心不在焉地听着歌等蔡徐坤出来。
刚开始擦黑的天色不至于令街灯为之点亮，却令锁定目标变得更加困难。蔡徐坤出来时范丞丞根本没有看到他，直到对方走来敲他的车窗，范丞丞才注意到蔡先生就笑吟吟站在副驾驶那侧车门外。
“哥哥，你头发怎么了？”范丞丞替蔡徐坤打开车门，诧异地睁大双眼：“我都没认出你。”
蔡徐坤笑了两声，侧过头来看向范丞丞，手指拨弄了几下自己的发梢：“好看吗？”
他今日按拍摄方的要求染了一次性的黑发，发丝被熨烫的蓬松卷翘层层铺叠，微长的刘海乖巧遮住眉毛，乍看简直比范丞丞还要再年少一点儿。
蔡徐坤怕范丞丞在底下久等，没来得及卸妆便急匆匆下了楼。长时间的拍摄尽管只是坐着也很耗体力，蔡徐坤歪头靠着车窗露出疲色，微微出汗的身体透出美妆产品特有的气味，闻着很香。
“特别好看。”范丞丞真诚点头。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蔡徐坤刚离开工作模式的模样，既非舞台上那种鸷曼锋利的美，也并不像平时看上去那么温和慵懒。
这是蔡先生更为私密与日常的时刻，只有被允许融入进他的生活，才能有幸偶然窥见。
范丞丞看了他一会儿，忍不住欺身过去讨个吻，黏糊程度堪比初次陷入热恋的高中生。
蔡徐坤没躲开，从善如流地搂住范丞丞的脖子与他唇齿交缠，熟练得像他们本就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，而不是昨晚才滚上床的邻居。
蔡徐坤说要采购点日用品，范丞丞打过方向盘，先载他去小区附近的大型超市。男人购物向来不拘小节，未花太多时间就推了一车东西去结账，排队时范丞丞悄悄侧目盯着蔡徐坤耳垂上闪亮的细长垂坠，酝酿了一阵的话问出口时还有些没底气。
“今天要不要去我家住，哥哥？”
蔡徐坤点点头默许下来。范丞丞正暗自愉悦，心里盘算着稍后共进晚餐时的菜式，忽然见蔡徐坤抬起手来，手指径自擦过他肘边，从收银台边的货架上拿了一盒安全套丢进购物车里。
范丞丞几乎是立刻烧红了脸，图谋被轻易看穿，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蔡先生摆明又在欺负小孩，明知范丞丞心虚还满面正经地靠近和他咬耳朵，话里恶劣的轻笑快要藏不住。
“昨天不和你计较，是体谅你心情不好。以后都要乖乖走安全流程，懂？”
范丞丞愣了愣，用力点头。心里突然像被通了一汪泉眼，咕咚咕咚地冒出无法抑制的欣喜。
就因为蔡徐坤刚才说了“以后”。
不纯的心思尽管存在，但范丞丞提议时想着的，确实只是想和蔡先生再多一点单独相处。
可从那盒安全套出现在视线中起，范丞丞便开始心猿意马，满脑子都是蔡徐坤白皙的指尖拈着那个深色的盒子，又变成握着些别的什么物什。
他脑中胡思乱想，一边开车一边耳根泛红，全被身边的蔡先生看在眼里。于是蔡徐坤整条归途上都是副忍俊不禁的模样，只好拆了颗奶糖含在舌尖，方便表情管理。
范先生大抵是什么犬科动物吧——进食的时候分明凶恶贪婪得像匹狼，平日里却单纯可欺得要命，简直是只任人搓揉的puppy。
车停在地下车库时蔡徐坤的奶糖还没吃完，他体质不易胖，却还是习惯自律控制糖分，趁着两个人都还没下车就顺手拽过范丞丞的衣领，不由分说把舌尖上化了一半的糖抵在舌尖，推进了范丞丞嘴里。
醇厚的奶味萦绕在范丞丞舌尖，甜丝丝的糖浆漫上味蕾，从喉至胃勾出他被蔡徐坤吊着逗弄整天后反噬的饥渴，一股脑冲向下腹。
“甜吗？”蔡徐坤舔舔嘴唇，嘴角还挂着成功投食的得色，衬着发色愈发只偷腥的黑猫。
范丞丞不做声，恶狠狠把糖咬碎了，又去扑过去咬蔡徐坤的唇。
蔡徐坤这晚真的是被抱范丞丞回去的，好在范丞丞车上有顶棒球帽给他遮着脸，车库的电梯又直通到楼上，不必真的就这么招摇过街。
范丞丞放了温水把蔡徐坤安顿在浴室，自己换了衣服稍作收拾，便准备下厨安抚两人都空虚的胃。他正在冰箱里挑挑拣拣，客厅里传来手机铃声，只得先去接听。
是范太太打来的。
例行公事，友好问候，互述近况，尽管平淡却也很是絮叨了一会儿。范丞丞挂了电话才想起来，距他未婚妻回来的日子只剩下半个月。
“你太太？”浴室门口冷不丁传来一声问话，平静得没带什么情绪。蔡徐坤裹着浴袍刚迈出浴室，头上还披着毛巾，正好赶上电话的尾声，问话时也像是根本不经意。
“现在还不是。”范丞丞攥紧手机，吃不准蔡徐坤问他这话的意思，难得为他已经束手就擒的婚约徒劳辩解一句：“就…只是订婚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蔡徐坤拉下头上的毛巾，半湿的头发变回了原本的栗金色，又因为固执不肯被洗干净的黑色染料而蒙了一层灰。他捻着自己的额发抬眼瞧了瞧发梢的颜色，像是不大满意似的轻啧了一声，才又转头去看范丞丞，语气还是温吞的：“你们不是月底就要结婚了吗？”
算算日子，范太太是该在月底回来。范丞丞蹙起眉：“哥哥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早就已经传开啦。”蔡徐坤耸了耸肩，眉宇中掺进无奈，以及终于可以把话说透的释然：“…她刚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了。圈子就这么大，你猜有多少人想要你婚礼的请柬，用这个扩充交际圈？”
范丞丞被巨大的震惊淹没，呆立原处，哑口无言。
“我们之间的事情，归根结底是我的错。无论你有没有发觉，是我先引诱的你…丞丞。”蔡徐坤慢吞吞地说着，用他那温柔的、冷静的、富有条理的口吻一点点在范丞丞身上残忍凌迟着：“我试过疏远你了，但因为我的优柔寡断而没能成功，反而逼得你越界。”
范丞丞说不出话来，只知道不住地摇头，愣愣吐出一个“不。”
明明是他看出蔡徐坤有所回避，还一味不知分寸地靠近，一次次仗着蔡徐坤的宠溺逼退他的底线。
范丞丞这才幡然醒悟，蔡徐坤前段时间的刻意疏远，根本不是因为觉得被冒犯。
而且因为蔡徐坤清醒地知道，那是一个不可能被实现的许诺。
“我…我可以为你取消婚约。”范丞丞的声线不知为何开始颤抖起来，像被内疚死死扼住了喉咙，连话音都是沙涩的：“不是你的错，哥哥…真的不是……”
“别傻了，丞丞。”蔡徐坤比他镇定，甚至还凑上来安慰地抱住范丞丞，抬手轻柔顺着他的背：“来不及了。别为你无法做到的事情做出承诺。”
范丞丞回抱住蔡徐坤，手臂桎梏的力道令人透不过气来。
“…那你为什么还愿意跟我浪费时间？”范丞丞用微弱难察的声音哽咽着问。
“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。我们的关系，只能维持到她回来。”蔡徐坤闭上眼，任由骨骼被范丞丞的怀抱勒得发痛。他搂着范丞丞的动作很轻，手指却深深掐进对方的肩头，同样也在细细的颤抖。
“你只要知道，我有一件事绝对不会骗你，丞丞。”
蔡徐坤没能把话说完。
剩下的三个字，都被范丞丞吞没进一个暴烈而缱绻的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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